Archer

国家一级拖延症患者,不入流填翻产出选手

花与剑 番外 中秋节二三事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吃个月饼花好月圆!❤️❤❤

如果喜欢,请帮忙点下小心心,谢谢~爱你们(づ ̄3 ̄)づ╭~ 


(一)如何快速有效的叫醒赖床不起的人


羽然自从来到青阳以后有了个坏习惯,晚上玩太晚才睡,白天起不来,让阿苏勒有些头疼,但是又舍不得责骂,只能惯着。


这天晚上睡觉前,羽然告诉阿苏勒:“阿苏勒,明天早上你一定要叫醒我啊,阿玉儿明天就到了,我答应了要去接她。”


“嗯……”阿苏勒想起了每天叫羽然起床的情形,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迟疑,嘶—— 好像有点难搞定。


“你这是什么表情嘛?不相信我啊?”羽然抓起枕头拍打着阿苏勒的身体。


阿苏勒伸手接过枕头,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思考怎么能把你叫起来?目前好像还没有成功过。”声音带上了调侃。


“我不管,反正你明天得叫我起床。”羽然听到他的调侃也想起了自己赖床的丰功伟绩,爆红了脸颊,然后橫了他一眼,“要是明天叫不醒我,你以后就不用回来睡了。”羽然挥了挥拳头,威胁他,然后翻身躺下背对着阿苏勒不再理他。


叫羽然起床?啧,任务难度等级⭐⭐⭐⭐⭐


阿苏勒摸着下巴瞧着羽然的后背思索,羽然被阿苏勒的视线刺的压根睡不着,翻过身羞赧的喊:“快睡觉,你这样我根本睡不着!”


阿苏勒笑着躺下伸手揽过羽然,“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把你叫起来。”


“想办法,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行。”羽然打了个哈欠,有些睡意惺忪的说,然后就在阿苏勒怀抱里安静的睡了过去。


什么办法都行?嘶,阿苏勒想到了什么,结果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发出一声抽气的疼。


第二天刚蒙蒙亮,阿苏勒已经起床溜了一圈跑马回来了,他掀开帐子的帘走到塌前,羽然正拥着暖和的毛皮毯子睡得正香,红扑扑脸颊也现在毛茸茸的垫子里,如果忽略她的睡姿不失为一副美好的睡卧美人榻。


“羽然,起床了。”阿苏勒坐在榻边轻喊,“羽然?羽然?”


“走开,蚊子,不要叫。”羽然挥挥试图收赶跑在耳边嗡嗡叫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嘟囔:“怎么都秋天了,还有蚊子……”


阿苏勒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羽然把自己整个人埋进毯子里缩成一团,伸手拍了拍鼓起的一团:“快起来了,你昨天不是说要去接阿玉儿的嘛?”


“不……不接了,好困……”


“阿玉儿和睡觉谁重要?”阿苏勒冷不丁的问。


“睡……睡觉……重要。”


阿苏勒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忍不住用手背抵着嘴闷笑,笑过后温和的声音有些低沉的性感:“羽然,我要使用非常规手段喽。”话音消失在两人相接的唇齿间。


阿苏勒吻上羽然温热的双唇,由于刚从外面回来整个人带着清晨寒露的冰冷气息顺着紧密相连的唇齿传递到羽然感官之上,轻柔而绵长的亲吻趁着羽然呼吸困难张开嘴的时候猛然间攻城略地,迅速占领了羽然的口腔,挑逗着她的小舌与之共舞,逐渐加深的吻如同冰火两重天刺激羽然的神经信号。


阿苏勒的手也随之伸进了毯子之下,手掌顺着羽然的腰腹往下滑动,最终到了紧闭的双腿之间。


羽然猛的睁开双眼,对上了阿苏勒的带着狄促笑意的双眼。


“阿苏勒!”羽然躲开阿苏勒的亲吻,有些羞恼的喊着他的名字。


“醒了?”阿苏勒声音带着遗憾,“可惜了。”


羽然瞬间反应过来阿苏勒的意思,暴怒的大吼:“阿苏勒!你最近都去给我睡议事的帐篷去吧!”然后甩手将枕头再次当做武器砸向阿苏勒的脸,换来阿苏勒低低的笑声,温柔宠溺性感。


 

(二)论手残的程度性


“阿玉儿,我好无聊啊。”羽然趴在阿玉儿的帐篷里的桌子上颓废的喊。


“别喊了,一下午你重复了八百遍了,你嗓子不累,我听的耳朵都累了。”赢玉翻了个白眼回答。


“可是我真的好无聊啊,我都要长草了。”羽然哭唧唧的挤出两滴鳄鱼泪,干嚎:“小白菜,地里黄,出不去,还被人嘲……”


“行了行了,”赢玉捂着饱受摧残的耳朵,受不了的挑破了羽然的猫腻:“说吧,想干什么?”


羽然立马止住了干嚎,支起身体笑嘻嘻的拍了下手:“知我者,阿玉儿也。”


“别拍马屁,说!”赢玉言短意亥。


“那个,阿玉儿……”羽然笑嘻嘻的,“你有没有给姬野送过什么东西?”


“送东西?挺多的啊。”赢玉不是很理解羽然为什么问这个。


“不是,我是说你有没有亲手做过什么东西给对方?”


“……没有,”赢玉思索了下回答,“要什么买不到?需要亲自动手的,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会武。”


羽然听到赢玉的话翻了个白眼,“练功练功,你脑子里除了这个能换个东西不?”看到赢玉摇头之后,恨铁不成钢:“你就没想过亲手做一样东西送给姬野吗?”


“……想过,可是不会。”赢玉一脸实诚,然后疑惑的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就是……这不是快八月十五了么,”羽然突然有些扭捏,“苏玛,哦就是大嫂跟我说青阳有个传统,就是青阳的女子在八月十五都会送给心上人一件亲手缝制的礼物……我们一起做啊!”羽然兴奋的拉着赢玉的手,“我想了很久,有什么简单好做的东西,你觉得荷包怎么样?!”


“嗯……我就不了……”赢玉拒绝,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舞刀弄枪,做女红?女红做她还差不多。


“别啊!一起做多有意思!”笑话,不拉个人垫背,怎么可以?“你就不想亲手给姬野做一个荷包吗?你想想他以后每天带着你的荷包,就好像你跟在他身边一样……”洗脑羽然上线。


“……嗯。”赢玉有些心动的答应了羽然。耶!羽然在心里比了个手势。


于是,这几天里阿苏勒和姬野发现自家的小妻子神神秘秘的,一大清早就不见了踪影,晚上很晚才回来。


“嘶——”羽然放下手中的针线,含住又一次被戳流血的手指,有着暴躁的含含糊糊的嘟囔:“怎么这么难!明明以前看别人做很简单!”


令人惊异的反而是赢玉,发挥了超乎寻常的耐心,一针一线很认真的缝制手中的荷包,已经快要缝制完成。


“我就不信了,我做笼子磨弹珠手艺那么好,我能搞不定一个荷包!”羽然咬牙切齿的执起针线和布继续奋斗。


“哎哟……”“嘶……”“呼呼……”一时间帐子里都是羽然被针戳到手的呼声。


许久过后,帐子里传来兴奋的呼声。


“哈哈哈哈,我真是个天才!”羽然举着做好的荷包左右瞧瞧十分满意,然后将荷包背在身后,眨眨眼,贼贼的问赢玉:“给我看下你做的呗?”


赢玉摇了摇头表示拒绝,收拾好针线,跟羽然说:“天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小气!”羽然扁嘴,“等等我!”手忙脚乱的收拾好针线放在一边,跟着赢玉离开。


八月十五当天,一早阿苏勒睁开眼就发现往日怎么都叫不起来的赖床的羽然居然很早就醒过来了,正撑着手臂盯着他看。


“羽然?”阿苏勒疑惑的问。


“阿苏勒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羽然从床上坐起,将阿苏勒也拉起来面对面坐着,“你闭上眼睛。”


“?”


“快点!”羽然催促,伸手盖在他的眼睛上,感受到他的睫毛扫过手心的痒意,“不许偷看啊!”


过了一会,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听见她说:“好了!睁开吧!”


阿苏勒睁开眼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团靛蓝色的布料,看出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他拿起来打量了片刻终于认出来这是一个荷包,然而裁剪的一点也不规整,针脚忽大忽小露在外面,参差不齐像是猎犬的牙齿一样,正面歪歪扭扭的绣了三个字,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是阿苏勒。


阿苏勒握着这丑到没办法形容的荷包面上一片沉静,唯有握紧了荷包的手透漏了他的心情。


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抿紧的双唇,以为不喜欢,心里有点委屈伸手想拿回荷包,就猛然看到阿苏勒抬起的头,眼眶微红,眼眸漆黑如同最深沉的暮色,带着惊人的亮光灼灼的看着羽然,嗓音有些沙哑:“我很喜欢,羽然。”


羽然整个人十分雀跃,听到阿苏勒说喜欢比什么都开心,“真的啊?我做了好久才做出来的,我还想你要是说不喜欢你就完蛋了!”羽然示威的握住手挥了挥,语带威胁。


就这么一瞬间,阿苏勒看到羽然手指上青紫的痕迹,伸手握着拂开她的十指,只见上面布满了细小的青紫的针孔,“羽然……”阿苏勒低低的叫着羽然的名字,啪嗒,温热的眼泪低落在羽然的手指上,晕开。


“阿……阿苏勒你怎么哭了?”羽然有些手足无措。


阿苏勒猛然抱住羽然:“我很高兴,羽然。羽然,我爱你。”


“……我也爱你,阿苏勒。”羽然回抱住阿苏勒小声的给与回应。

 


(三)甜月饼和咸月饼


中秋节当晚,草原的夜空早早的就挂上了一轮硕大的圆月,平日里亮晶晶一闪一闪的星子在月亮皎洁的容颜下羞涩的全部躲了起来,不见踪影。


整个草原上到处都是欢喜气氛,一堆堆篝火燃起,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分享着喜悦。


阿苏勒的王帐前也燃起了巨大的篝火,火光灼灼的跳动着,阿苏勒羽然姬野赢玉围着篝火坐着,身前的桌子摆满了瓜果乳酪牛羊肉。


“草原的月亮好大,和离国的看起来一点也不一样。”赢玉望着夜空感叹。


“那是当然了,草原上不像东陆有很多楼宇遮挡,视觉上看上去月亮离我们很远,草原没什么东西,广袤开阔,你看月亮的时候就好像触手可得一样。”羽然咽下嘴里的奶酪干,笑眯眯解释。


“哟,看不出来,大阏氏懂得还挺多哈。”赢玉扭头挑挑眉调侃羽然,“这做了阏氏就是不一样,说话都变得这么哲理性起来的啊。”


“怯……我本来就懂很多,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羽然翻了个白眼给赢玉,然后伸手抓过桌子上的月饼咬了一口,“呸呸呸——!”猛的吐了出去,脸上皱成了一团,“这月饼是不是坏了啊?怎么咸的?”


“坏了?”阿苏勒伸手递给羽然一杯奶酒,说:“坏了就不要吃了,吃别的。”接过她手中的月饼放在一旁。


“什么坏了!”赢玉在一边有些不满的说,“就是这个味道,梅菜扣肉月饼,我们离国的独有的,我特地给你们带的!”


“咸月饼?”羽然咽下马奶酒清洗了口腔的异味感,“月饼就是要甜的才好吃,咸的算什么?还梅菜扣肉陷。”


“咸月饼怎么了!我从小到大都吃的咸月饼!”赢玉一拍桌子站起来盯着羽然,“你是有什么瞧不起咸月饼?!”


“咸月饼就是异端!你们离国人真奇怪!好好的甜月饼不吃!吃咸的!”羽然不甘示弱。


“我们离国人怎么了!咸月饼碍着你了?”


“咸的糕点都是异端!”


“我看你吃蛋黄酥,炸春卷不也吃的挺欢的嘛!也是咸的那你别吃啊!”


“那……那不一样!它们本来就该是盐味的!月饼不是,它就应该是甜的,玫瑰,红豆沙,莲蓉,奶黄……就该是甜的!甜的才好吃!梅菜扣肉?你咋不做孜然羊肉馅的!”


“嗯……孜然羊肉……听起来还不错,回头可以试下……”赢玉忽然听到羽然的话,居然有些迟疑的跃跃欲试,还真考虑回头做来试试看。


“……”羽然一言难尽的看着赢玉居然真的思索孜然羊肉月饼的可能性,向后一倒,倒入阿苏勒的怀里,仰头冲着他投诉:“阿苏勒,你说为什么会有咸月饼这种东西,就不该错在!月饼当然要吃甜的啊!”


阿苏勒摸着羽然的脸,笑而不语。


嗯,其实他刚吃了一块在羽然和赢玉争辩的时候,味道意外的还不错,但是显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告诉暴怒中的小妻子。


阿苏勒抬头看着对面同样拦着还在思索中的赢玉的姬野,对方对他挑了挑眉,给了他一个了然的眼神。


对于刚才看着自己吃完了一块咸月饼的姬野,阿苏勒也回复了一个彼此都懂的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于甜月饼好吃?还是咸月饼好吃?嘘,这么好的月色,不如来赏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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