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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一级拖延症患者,不入流填翻产出选手

花与剑(6)—— 仗剑江湖梦已远,十年一梦花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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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仗剑江湖梦已远,十年一梦花与剑


(6)


 紧闭的许久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阿苏勒混沌的大脑已经恢复了全部的记忆,遗失的记忆突然间涌入脑海令他有些许的不适,涨涨的有点不舒服,但是却完全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此刻他正站在房间门口发呆傻笑。


 阿苏勒抚摸着自己的嘴唇,笑的如同偷吃了糖果的孩子,他昨晚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他心爱的女孩羽然将她全部的身心交给了自己,虽然醒来后却发现室内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但是心里得直觉告诉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并不是单纯的一场梦,因为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阿苏勒跨出房门,想去找羽然,想告诉她,他内心的雀跃,他有多么想她,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让她担惊受怕了那么久,然而就在他跨出门槛的瞬间,突然他的身体趔趄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门框,抬起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变成了粉末从心底吹散,因记忆回复后平静下来的满怀喜悦的脑海也在一瞬间变的停滞,有一部分记忆从脑海中飞速被剥离开来,然而心和脑海却在挣扎着抗议,一阵阵的抽疼,疼的他忍不住用力抓紧了胸口的衣物,指尖的力道恨不得抓破衣物刺入心脏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莫名的痛苦。


 “阿苏勒?”白舟月端着一盆水从不远处走来,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阿苏勒,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你没事吧?身体还没休息好吗?”


 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瞬间,阿苏勒艰难的抬起头望去,是小舟公主由远及进向他走过来。


 “小舟公主,我……”阿苏勒刚想开口想说些什么,身体却蓦然再次一颤,然后心口和头部难以忍受的痛楚在刹那间消失,好像刚刚那股短暂的痛苦只是错觉一样,只觉得无比的舒爽,沉积了许久的沉疴和疼动仿佛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他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现在这般的轻松,甚至他觉得以后他体内的青铜之血也将再也不能影响到他,他能够自由的驱使这份力量。


 “我……”阿苏勒突然不记得他刚才要说的话,脑海有一小片空白,他用力摇了摇头,然后看向不远处在太阳下的端着水向自己跑来的那个人,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双眼满含深邃,“小舟,你跑慢点,小心摔着,我都想起来了。”


 “砰——”白舟月手中的水盆跌落,她停下了脚步,不敢看阿苏勒此刻的表情,即使阿苏勒此刻逆光也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颤声问,“你......你都想起来了?”他都想起来了?怎么可能?他明明吃了雷碧城给的药!难道药是没有效果?白舟月此刻害怕极了,她怕阿苏勒想起是她的皇帝哥哥杀得他,怕阿苏勒用疏离的目光看着她,甚至是仇人的目光。


 阿苏勒快步走上来,伸手握住白舟月的手将她从蔓延着水迹的地方拉开,看着她的眼睛,温和的说:“嗯,都想起来了,我知道是你的哥哥杀了我,不过事情都过去了,我一直把先皇当朋友,所以我不会怪他。”


 “你是......你是真的原谅他了吗?”白舟月不敢相信阿苏勒居然原谅了她的哥哥,她抽回被阿苏勒握住的手,不安的绞动,内心却在疯狂的思索可能性。


 阿苏勒低头看了眼突然空了的掌心,温声说:“在我心里,一直都把陛下当成我很好的朋友,他是做错了事,但是也付出了代价,而且我理解他的苦衷,所以我不恨他。”


 “但是无论如何.....我都该跟你说句抱歉。”白舟月低着头迟疑的说,眼神有些疑惑:这么容易就原谅了?难道雷碧城给的药还是有效果的?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帮主陛下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你无关,你不用感到自责。”阿苏勒笑了一声,再度拉过白舟月的手握住,“我应该谢谢你,从帝都到小山村,又从小山村到青州,都是你在照顾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白舟月心喜,面上却还是维持着自责的神色仿若不经意的又略带羞涩的说:“你不用报答我,谁让……我喜欢你呢。”最后一句话声音低低的,带着试探的意味。这是她第二次表白,第一次含蓄却被阿苏勒以温和却绝对不容反驳的拒绝了,第二次直白却是带着不甘的猜忌和试探。


 “我知道,”阿苏勒轻笑了一声,摩挲着被他握在手里的双手,说,“小舟,我知道你的欢喜,而现在我也欢喜于你。”笑声中满含温柔,就好像他曾经无数次对着另外一个人说话时候一样的温柔和欢喜,奇怪,他什么时候对别人这样说过话?阿苏勒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


 “阿苏勒。”白舟月抽回手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阿苏勒说欢喜她?雷碧城给的药真的有效!她激动的扑倒阿苏勒的怀里,迷恋的呼吸着属于他身上的味道,而后小声迟疑的问:“那你记得羽然郡主吗?”她想确定阿苏勒是真的忘记了羽然,忘记了有关羽然的一切。


 “羽然?......是谁?”阿苏勒奇怪的问,心口有一瞬间的失落。


 “没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白舟月克制住欣喜,淡淡的回答,转移了话题。


 “对了,姬野呢?我怎么没见到他?还有青州怎么变样了?我就睡了一晚上,怎么……?”阿苏勒环视四周高大苍翠的树木,爬满藤蔓的树屋,遍地都是茂盛的草地和盛开的五颜六色的花,有些疑惑。


 “姬野去找神殿找羽......朋友了,至于青州这个样子的变化我也不清楚。我刚去打水的时候还没事,打水回来的路上突然就变化了,我都以为是在做梦,吓了一跳。”白舟月及时收回了差点说出的羽然的名字。


 “那我们去神殿找姬野,顺便逛一下青州的森林,我们草原可从来没有这样的地方。”阿苏勒笑着说,拉着白舟月向神殿的方向走去,却没看到身后白舟月昏暗的神色。


 她想拒绝阿苏勒的提议,虽然他现在看来像是真的不记得羽然了,但是他还记得姬野,她不敢赌如果阿苏勒见到羽然会不会再次想起她,也不敢赌姬野会不会告诉他羽然的事情,然而阿苏勒握着她的手坚定不允许她拒绝带着她向森林深处的神殿走去。


 解除石化的鹤雪张开翅膀在空旷高大的神殿上空盘旋,而后落在地上跪在羽然的面前行礼:“恭迎姬武神回归羽族,庇佑我羽族子民永享安乐。”而后依次列队走出神殿的外围四散开来,守卫着他们新生的姬武神,也守卫着这座历经风霜虽然破败却依旧庄严的神殿。

 羽然伸展着巨大的双翼,站在神殿的中央,笑着看向缓缓关闭的门口外站立的姑姑和姬野。


 “姑姑,谢谢你。”


 “姬野,阿玉儿是个好女孩。”


 “南淮......还是我们三个人的南淮。”

 ......


 “姬野。”阿苏勒的声音突然传来。


 “阿苏勒!”姬野猛然回头看着阿苏勒,又赶紧回头眼看大门就要完全阖上,“羽然!”


 神殿的大门轰然间阖上,隔绝了一切,他看到羽然的目光在最后的瞬间越过他看向背后的阿苏勒,扬起了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他见过羽然很多笑容,她爱笑,也总是在笑,但这个笑是他从未见过的,如同夏日正午最炽热的太阳带着灼烧一切的悲壮,又如同一生只开一季的紫秋琳娇弱却饱含悲凉的坚强。


“昨日青丝,冢间红骨; 

月色晚来枯,吊唱相和无; 

悲喜总无泪也,是人间白发,剑胆成灰; 

琴木萧萧也,弦尽时秋风悲回,莫问从头; 

英雄总无路,天下千年酒,不解此一愁!”


 阿苏勒看着轰然阖上的大门,耳边好像有歌声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听的不是很真切。


 “阿苏勒,你怎么哭了?”白周月本来高兴阿苏勒没有见到羽然,却突然被阿苏勒忽然抽离的手给惊扰,扭头看到捂着胸口泪流满面的阿苏勒惊讶的问。


 阿苏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居然泪流满面,心底和脑海有什么东西彻彻底底的抽离,再也没有一丝痕迹,他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没什么,许是阳光太刺眼了吧。”


 太阳......升起来了。


 嗷嗷嗷,看到的别打我!都说了是刀子雨!刀子雨!想看悲剧的就看到这里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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